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汤隆不解,问道:“如何精妙,还望哥哥告知。”

徐宁的神情忽地变得严肃,沉声道:“欲练此功,必先自宫。”

十)

天阔阔雪慢慢共谁同航

折了周通之后,董平一心只要报仇。

次日,董平瞒着卢俊义欲再出战。

张清见了,对董平道:“你我有cp之情,你性子莽撞,沙场之中,情况万分危急。我愿共往略阵,助兄脱险。”

董平道:“正当如此。”

他向军队齐整的厉天闰军瞧了几眼,说道:“对方人多,不知兄弟有何妙策?”

张清摇摇头,说道:“大丈夫恩怨分明,尽力而为,以死相报。”

(十一)

这沙滚滚水皱皱笑着浪荡

卢俊义上山之后,宋江与其寒暄。

宋江道:“员外名威天下,可知天下英雄?”

卢俊义道:“昔日军师乔装于某府上,某尚不识。如此肉眼,怎识天下英雄。”

宋江笑道:“今天下英雄,唯员外与江耳。”

卢俊义怒道:“卢某大好男儿,竟然与你这种人齐名。”

(十二)

贪欢一刻偏教那儿女情长埋葬

钱塘江潮信已起,鲁智深沐浴完毕。

花和尚静坐于禅椅,思平生事,尤如一梦。

五台山,二龙山,梁山泊,林冲,杨志,武二郎

这些熟悉的名字在他脑海中一一回放。

最后,在他的意识模糊之前,定格住了那张清秀的脸庞。

他心下最后在想的是,“金翠莲,这时不知在干甚么。”

平生不修善果,只爱杀人放火。

忽地顿开金绳,这里扯断玉锁。

咦!钱塘江上潮信来,今日方知我是我。

(完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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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萧雪生

来源:知乎

著作权归作者所有,转载请联系作者获得授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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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松在路上行了几日,来到阳谷县地面。晌午时分,肚中饥渴,望见前面有一个酒店,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,写道:“三碗不过冈。”

武松入到里面坐下,把哨棒倚了,叫道:“主人家,快把酒来吃。”只见店主人五十来岁年纪,焦黄面皮,一个酒糟鼻,双眼无神,嘻嘻落落几根胡子,衣襟上一片油光。把一双箸,一盘牛肉放在武松面前,道:“鄙店虽是山村野店,却又三碗好酒。但凡客人来我店中,吃了三碗的,便醉了,过不了前面山冈,因此唤作‘三碗不过冈’。”武松笑道:“我多一分酒意,便多一分力气,主人家只管上酒便是。”

店家筛满三碗酒,摆在武松面前。细看那酒碗,却是一只犀角碗,一只青铜碗和一只大斗。店家指着犀角碗,道:“这第一碗乃是关外白酒,酒味极好,只少了芳冽之气。用犀角碗饮之,能增酒香。”武松一饮而尽,叫道:“这酒好生有气力!”店家指着青铜碗道:“这一碗高粱酒乃大禹所创,最古之酒,须用青铜大碗,方有古意。”武松吃了道:“端的好酒!”店家又指着大斗道:“这上佳米酒,失之于甘,用大斗饮之,方显气概。”武松又饮一碗。

连吃了三碗酒,店家便去招呼其他客人,不再来筛酒。武松敲着桌子叫道:“主人家,怎的不来筛酒?”小二道:“客观,你须见我门前招旗上明明写道:‘三碗不过冈’。这酒端的要醉倒人,没药医。”武松焦躁道:“休得胡说!我却吃了三碗,如何不醉?又不白吃你的,休得引老爷性发,快将酒来筛!”小二被他发话不过,捧出一坛陈酿,放在桌上。

武松拍去泥封,抱起酒坛,咕嘟咕嘟地喝之不已。酒坛装满酒水,少说也有二十来斤,但武松一口气不停,将一坛酒喝得涓滴无存。只见肚子微微胀起,脸色却黑黝黝的一如平常,毫无酒意。店家小二相顾失色。武松付了酒钱,绰了哨棒,往外便走。只觉得身上焦热,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,但见一个青色狼头赫然刺在胸前。



武松一脚踏住潘金莲,冷冷地道:“你把我的哥哥性命,怎地谋害了,快从实招来!”

潘金莲目露凶光,恨恨地道:“我今日落到这个地步,都是你害的。你这自高自大,不将人家瞧在眼里的傲慢家伙!”

武松道:“我敬重你是大嫂,怎说是我害得你到今日这步田地?”潘金莲骂道:“你不过一个打虎的莽汉,有什么神气了?那日县里为你开庆功宴,我在那黄芍药旁这么一站,席中的街坊四邻,哪一个不向我瞧上一眼。县令大人就算不敢向我正视,乘旁人不觉,总还是向我偷偷瞧上几眼。不消说那开药铺的西门大官人,将我从头至脚,细细打量。只有你,只有你……哼,自始至终没瞧我。你是打虎的英雄,男子汉以你居首,女子自然以我为第一。你竟不向我好好的瞧上几眼,我再自负美貌,又有什么用?”



鲁智深吃醉了酒,大闹五台山。次日跟着侍者来见住持。住持道:“我与你摩顶受记,教你‘一不可杀生,二不可偷盗,三不可邪淫,四不可贪酒,五不可妄语。’此五戒乃僧家常理。你如何夜来吃得大醉还打坏了金刚”智深跪下道:“今番不敢了。”住持道:“你虽身在佛门,但喝酒吃荤,种种清规一概不守。本应逐出寺门,但观你颇具慧根,与我佛有缘,法名便改作“不戒”吧。”



杨志和众军汉押着生辰纲,一连行了四五日。这日晌午行至黄泥冈,酷暑难耐,便在树阴下歇凉。但见旁边松林里一字儿摆着七辆卖枣的车儿,七个人脱得赤条条的也在那里乘凉,朝众军汉喊道:“客官请几个枣子去。”杨志道:“不必了。我们等凉些便走。”

不多时,一个汉子挑着一副担桶,唱上冈子来:“生亦何欢,死亦何苦。怜我世人,忧患实多。”那汉子口里唱着,走到松林里头歇下担桶,不住擦汗。众军看见了,便问那汉子道:“你桶里是甚么东西?”那汉子应道:“是白酒。”众军商量道:“我们又热又渴,何不买些吃,也解暑气。”正在那里凑钱,杨志见了,喝道:“你们做甚么?”众军道:“买碗酒吃。”杨志道:“全不晓得路途上的勾当艰难,多少好汉,被蒙汗药麻翻了。。。”刚说到这里,突然间大声咳嗽,双眼剧痛,睁不开来,泪水不绝涌出。杨志心中暗叫:“不好!有人捣鬼!”正欲去拿朴刀,只觉手足酸麻,已重重摔在地上。但听的“咕咚”,“哎呦”之声不觉,众军汉纷纷倒地。那七个贩枣子的客人,立在松树傍边,笑道:“倒也!倒也。”

原来他们在这顷刻之间,在松林中撒布了“悲酥清风”,那是一种无色无臭的毒气。系搜集毒物炼制成水,平时盛在瓶中,使用之时,自己人鼻中早就塞了解药,拔开瓶塞,毒水化汽冒出,便如微风拂体,待得眼目刺痛,毒气已冲入头脑。中毒后泪下如雨,称之为“悲”,全身不能动弹,称之为“酥”,毒气无色无臭,称之为“清风”。



宋江刺配江州,一日在浔阳楼上独饮。一杯两盏,不觉沉醉,自忖目今三旬之上,名又不成,功又不就,倒被文了双颊,配来在这里。我家乡中老父和兄弟,如何得相见?”不觉酒涌上来,潸然泪下,临风触目,感恨伤怀。见□□壁上多有先人题咏,诗兴顿起,寻思道:“何不留书于此””唤酒保索借笔砚来,乘着酒兴,磨得墨浓,蘸得笔饱,去那□□壁上挥毫便写道:“地震高岗,一派西山千古秀;

门朝大海,三合河水万年流。”

宋江又饮了数杯酒,不觉欢喜,手舞足蹈,又拿起笔来,再写下四句诗,道是:“松柏二枝分左右,中节芦花结义亭。

忠义堂前兄弟在,水泊点将百万兵。”

宋江写罢,又去后面大书五字道:“郓城宋江作。”



且说西门庆自在房里,便斟酒来劝那妇人,却把袖子在桌上一拂,把那双箸拂落地下。也是缘法凑巧,那双箸正落在妇人脚边。西门庆连忙蹲身下去拾,只见那妇人尖尖的一双小脚儿,正翘在箸边。西门庆且不拾箸,便去扯脱那妇人绣花鞋儿,伸双手食指,点在她足心的涌泉穴上,运起内力,一股暖气便在涌泉穴上来回游走。

“涌泉穴”在足心陷中,乃“足少阴肾经”的起端,感觉最是敏锐,西门庆略通医理,自是明晓。平时儿童嬉戏,以手指爬搔游伴足底,即令对方周身酸麻。妇人忍不住格格娇笑,一颗心几乎从胸腔中跳了出来,连周身毛发也痒得似要根根脱落,嗔道:“官人……好啦……真个要勾搭我?”



数杯之后,李师师笑道:“闻之哥哥好身纹绣,愿求一观,如何?”燕青笑道:“小人贱体,虽有些花绣,怎敢在娘子面前揎衣*?”李师师说道:“锦体社家子弟,那里去问揎衣*!”三回五次,定要讨看。燕青只的脱膊下来,李师师看了,十分欢喜。

忽听得李妈妈叫道:“且慢,且慢!你……你背上是什么?”李师师又向燕青背上瞧去,只见纹绣之下隐隐约约烧着九点香疤。疤痕大如铜钱,显然是在他幼年时所烧炙,光着身子长大,香疤也渐渐增大,此时看来,已非十分圆整。

李妈妈全身发颤,叫道:“我……我的儿啊!你两边屁股上是不是各有九个香疤?”燕青心中一凛,有如电震,颤声道:“你……你是我娘香疤是你。。。给我烧的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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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迪生韩无悔一腔血,有意济苍生

西门庆摊在那酒楼的门板上,看着脖子上武二郎那柄钢刀,突然冷冷的笑了:”武松,我是杀了你哥哥不假,可你敢说你这一生没杀错过一个人吗?你又有什么号称英雄好汉?又有什么资格杀我?你就敢说你这一生没错杀过一个人?!”

“不错。武松一生杀过二百三十一人,这二百三十一人个个都是恶徒,若非贪官污吏、土豪恶霸,就是大奸巨恶、负义薄幸之辈。武松一生贪饮贪食,可是生平从来没杀过一个好人。西门庆,你是第二百三十二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