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装客户端,阅读更方便!

182|1.8(2 / 2)

不客气的说,大多数人连上得台面搂人家肩膀都没机会,想要近距离一亲芳泽,你反省一下自己身家和家里儿子再说。

结论:无论是水浒书中的李师师,还是历史上的李师师,其实身家地位,远不是普通风尘女子那般低贱,也非燕青这种阶层的人所能般配的,水浒里师师看上燕青,那也不是钟情,只是

见了燕青这表人物,能言快说,口舌利便,倒有心看上他。

这不过是久处风尘中,小女子内心空虚,喜欢能说会道,会讨女子欢心的健美英俊暖男小哥而已,离钟情二字,还差的遥远。

别以职业轻贱人,别以搭讪当钟情。

——

来自布衣书生的博客

据《宣和遗事》所言,李师师乃汴京染局匠王寅之女。

襁褓之时,其母亡故,彼时京都风俗,家里父母若疼爱孩子,就将其舍身佛门禅寺。所以,那王寅便也让女儿舍身宝光寺,佛寺舍身之时,女忽啼哭,僧人才摩其头顶,啼哭立止。她父亲暗忖:“这孩子前世许还真是佛子。”

汴京俚俗呼佛弟子为师,父亲就叫她师师。待孩子四岁时,王寅犯事,死在牢中。因无所归依,被其邻居抚养长大,渐渐出落得花容月貌,皮肤白皙,隶籍娼产的李媪便收养了她,随改姓了李,也入了勾栏娼籍。

长大以后,李师师色艺绝伦,名冠诸坊。她的歌喉是众所公认的,南渡初年朱敦儒有诗云:“解唱《阳关》别调声,前朝惟有李夫人”,说的就是李师师。

《东京梦华录》也曾言及:“李师师,本角妓也。”所谓“角妓”,书生以为应为歌妓之意。李师师最擅长的是“小唱”。

据《东京梦华录京瓦伎艺》云:“崇观以来,在京瓦肆伎艺……小唱李师师、徐婆惜、封宜奴、孙三四等,诚其角者。”因李师师所唱多“长短句”,即今之宋词,所以就与当初那些诸如秦少游,张先,等流氓词人们多有来往,与其关系甚密者,当数周邦彦。

结识李师师时,周邦彦这老家伙虽已岁过六旬,却依旧风流不减当年,因其词句绮丽绝伦,京城歌妓无不以唱他的新词为荣。

初见李师师时,周邦彦便觉相见恨晚,即为其填了一首《玉兰儿》:“铅华淡伫新妆束,好风韵,天然异俗。彼此知名,虽然初见,情分先熟。炉烟淡淡云屏曲,睡半醒,生香透玉。赖得相逢,若还虚度、生世不足。”

单从这词面之意,我们就不难看出,这老年人,对于李师师有着无限倾倒。自古佳人慕才子,才子爱佳人,师师喜欢他的文采,乐于和他接近,交往日久,二人关系便开始有了不正当地倾向。

那么,大宋天子徽宗皇帝又是从何时起瞄上了李师师的呢?《李师师外传》将他第一次嫖宿师师家安排在大观三年,显然大大提早了。据史书记载,政和六年,“微行始出”,“妓馆、酒肆亦皆游焉”。

张端义在《贵耳集》中记载了李师师和周邦彦的一段轶事,说有一次,宋徽宗幸李师师,恰逢周邦彦先在,这老头知道是皇帝来了。

面对这很是尴尬的三角关系场面,何况对方又是皇帝,老头儿吓得惊慌失措。于慌乱之中,竟藏匿于李师师的床下,有意无意地做了一回偷窥者。

徽宗携新橙一颗,说是江南最新的贡奉,借以讨好师师。和李师师玩起了情调,丝毫没有发现隔床有耳,周邦彦悉闻此事,不知当时是出于什么心理?随即竟将其便隐括成了这首著名的《少年游》云“并刀如水,吴盐胜雪,纤指破新橙……”。

之后,李师师也不知道是出于何种心理,竟还为徽宗演唱了这首词;皇帝一听,便知词中所述就是那日内容,徽宗大怒,再三追问,最终知道为周所作,故便找茬儿将其赶出了京城。

此事,还不算完,宋徽宗在处置了侵犯其*权的情敌之后,又去找李师师玩儿,不遇,便久坐等她。师师夜半才回,愁眉泪眼,憔悴可掬。问其故,师师说送别周邦彦去了,不知皇帝要来。

徽宗问有词否?师师云:“有《兰陵王*柳阴直》词。”徽宗便让她唱了一遍,听后竟回嗔作喜,深深感到有一种“小雅怨怀而不乱”的感觉,不觉大动怜才之心。

他知道李师师也不愿意周邦彦离京,于是便赦免了周,并将其召回京都,封他为“大晟乐正”;最后,竟还准他随时在李师师家走动。

《少年游》

并刀如水,吴盐胜雪,纤手破新橙。锦幄初温。兽烟不断,相对坐调笙。

低声问:向谁行宿?城上已三更。马滑霜浓,不如休去,直是少人行!

《兰陵王*柳阴直》

柳荫直,烟里丝丝弄碧。隋堤上、曾见几番,拂水飘绵送行色。登临望故国,谁识京华倦客?长亭路,年去岁来,应折柔条过千尺。

闲寻旧踪迹,又酒趁哀弦,灯照离度。梨花榆火催寒食。愁一箭风快,半篙波暖,回头迢递便数驿,望人在天北。

凄恻,恨堆积!惭别浦萦回,津堠岑寂,斜阳冉春无极。念月榭携手,露桥闻笛。沉思前事,似梦里,泪暗滴